他三步并两步,揽过宁长乐的腰肢,轻轻抚摸,小声问道:“孩子有没有闹你?”

“很乖。”宁长乐回道。

过了孕吐期,宁长乐吃嘛嘛香,不觉得有什么不同,腰偶尔有些酸,身子比较容易乏。

萧今何是个乖乖宝宝。

“你能不能也对我说一句?”萧厉咬着耳朵说道。

宁长乐疑惑:“什么?”

“跟我走。”萧厉满面春风,“你能不能对我说‘夫君,跟我走’?”

宁长乐嘴角勾了勾,缓缓道:“给我滚。”

皇帝仪仗经过县城,婉娘时不时掀起车帘,望向车外。

这就是她的夫婿宁愿抛弃自己,另娶她人,也要为能在此生活的地方。

她只来过几次,以前无比羡慕,如今不过尔尔。

久安正生闷气呢。王爷,不是现在应称为皇上,皇上和主子两人坐在御辇,没让她随时侍奉。

久安很怀疑,皇上有没有定力,会不会欺负主子。主子现在身子沉,可受不得折腾。

她见婉娘掀帘,木脸说道:“想你的前夫?”

“想他现在知晓,会是什么反应。”婉娘感概万千地说道。

两人共同生活两个多月,彼此熟悉各自的脾性,还挺投缘。

久安冷冷说道:“这还不简单。等会儿,我们在城内稍作休整。差府衙把奸夫淫.妇提到你面前,让他们跪下来给你磕头认错。实在不出气,我一刀结果了奸夫,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