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旗没能继续说下去,他嗯了一声,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你睡吧。”
到了酒吧之后,元义没再跟肖旗说一句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没力气。
忍受着逐渐剧烈的头痛,元义还是坚持把工作做完了,因为光感问题只存在于个别物件或场景上,所以他一个晚上就可以完成。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在即将凌晨才结束工作。
肖旗在一旁看着元义难受得一直喝水,不停地劝他,但无论说多少次,元义都坚持把工作完成再说。
见元义终于停下,肖旗才松了口气,他走过去他身边探了探他的额头,有点发热。
肖旗:“义哥,你好像有点发烧。”
元义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体温的不正常,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可能是,先回家吧。”
肖旗:“嗓子都哑了……不用去医院吗?”
元义:“不用,我家里备着退烧药的,而且也只是点低烧,没事的。”
肖旗确实也感觉到元义的额头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烫,听他这么说,想着回家好好休息可能会好一点,于是点点头,先送元义回了家。
元义在路上睡了一觉,最后还是被肖旗叫醒的。
肖旗还是不放心,“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元义打开车门,头重脚轻地下了地,“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回家吧。”
肖旗打开车门走了下来,“那我送你上楼。”
元义皱着眉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快走,“我是小姑娘吗?需要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