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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的要死掉,要呼吸衰竭。

胸口的血肉被他掐的渗出了血,但他似乎耗尽最后一丝精力,又渐渐麻木的觉不出疼了。

他的父亲陆正安说,鹿鹿,你简单快乐就好……他却把这份偏爱化成插'入亲人血肉的刀刃。

“我错了吗?”他一下下垂着胸口,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哭的声嘶力竭,“呜呜呜,我错了吗……我真的没做错吗……”

我没错,我的父亲为什么要深陷十年牢狱之灾,我没错,奶奶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我究竟用什么换来了我迟来的二十四岁成长……

我为什么要这样完成我的成长……

“呜呜呜……”他蹲下身子,把脸深深的埋进手掌,肩膀剧烈的哆嗦着,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砸上他的脸颊,心脏肺腑,四肢百骸……

到最后,那已经不是泪了,他疼到眼睛里流出的都变作了血。

第114章

陆凌很不习惯小城镇的天气,冬天太冷,夏天又太热,梅雨时节比其他地方也久一些。

又或者,他根本就无法习惯除a市以为的所有地方,他是一个极念旧的人。

他来这里差不多一年多时间了,日子倒也过得安静,只是较从前孤独了一些。但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愈合心里面密密麻麻的伤口。

前些时间,他刚从一家朝九晚五的公司里辞了职,重新在网上投了简历,目前正在等回复当中。

因为租房吃饭都需要花销,他等消息的功夫临时找了一家酒吧上班。这也实属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他工作经验并不是太多,也只有……追着沉郁川跑的那段时间,在肖远投资的酒吧里上过班,也算有点经验。

关于a市的一切,所有的人和事,也终于离他远去了。这像是逃避,又恰似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