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林秋其实很温和，除了有点儿……暴力。他也不打我，大概这是做医生的修养，我就只问些问题，应该不要紧吧。

“我的师兄师姐也都是正常人。”

“我没说别人，就问你。”

“如果这个正常人不一样是指大部分人不会的……”

“对对，就是那个意思。”

“为什么要告诉你？”林秋拉着我站了起来，“走吧，先回去。”

林秋拉着我穿过活动室，果不其然地我被一群人围观了，有男有女，有年轻的也有老的。

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盯着我一直笑，看得我心里有点儿发毛。

“林主任。”楼下的护士长显然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多看了我一眼。

“没事，我先带人上去了。”

“林医生！”刚刚对我笑的女孩子跑了过来，她一身红衣，长头发散在脑后，原本挺可爱，不知为什么我这时瞧着有些瘆人。

“昨天睡得怎样？”林秋伸了左手拉住她伸过来的手，又揉了揉她后脑。

女孩眨了眨眼，“好。”

原来是冲林秋来的，我松了口气，低头看着她。

女孩一双眼睛大的吓人，我总觉得看我的时候有些不对劲，一时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中间儿承重柱背后站了个留着胡子的老人，穿着白色的对襟盘扣的武术服，他虽没看我，可我总觉着眼角余光在往我这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