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几周送花去泌尿科,大家当时不知道是谁的花,就搁在诊室。当时主治的老婆做后勤的,听说老公那天天有人送花,以为有了外遇,闹呢。”
赵声听着笑了起来,“你没跟我说过啊。”
“人家家属排查完了来问我,我知道什么啊?后来不知道哪个多嘴的,连我老师都知道了?你知不知道后来我被多少人骚扰啊?”林秋皱了皱眉,显然不愿意回忆以前的事。
“你被谁骚扰了?”我问,“以前单身不是没人追吗?”
“他说这你也信?”赵声抬了抬眉毛,“说起来你在学校没出柜啊。”
“跟这个没关系。我操作规范,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林秋看他一眼,又重新把我抱到腿上,我索性听他们八卦了。
“真是无情。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不用撇这么清吧。”
我边听边笑,林秋是觉得麻烦吗。
“要不是你这张脸……我觉得我也不会乱想。”赵声还试图解释,大概不想林秋以后避而不见。跟林秋说完又对我道:“是吧,这么一张脸做这事,能没想法的有几个?”
“注意你的措辞,不要把检查说得这么猥琐。”
我想了想,好像林秋没做什么也把我掰弯了,以前我喜欢女性的。我点点头,答了一句“有道理,换个人给赵老师检查可能没这个效果。”
“…………”
林秋的手在我腰间拍了一下,“中午不吃了,回去吃?”
“不要啊。”我想起被鱼支配的恐惧,跟赵声混说不定吃一顿好的。我转过身看着林秋:“我还没签合同,下午还要接猫呢,怎么能回去了。”
“签什么合同?你要有空做这个,不如回学校上课去。”
林秋当着赵声不让我下台,我有些不高兴了,他把我背往身上一按,我一下抱住他脖子,听得他在我耳朵边说:“你不听话我就叫你哥过来,他是你监护人,总做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