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正想着柏远岱忽然认错有何企图,柏远岱就继续说:“后天下午开始的综艺,我最迟后天早上就得到吧?”
安州点头。
柏远岱继续说:“那我是不是很早就得去坐飞机?坐飞机之前还得做造型,记人,背赞助商,整理情绪……我才休了一个星期的假啊。”
柏远岱说的凄凄惨惨戚戚,安州犹豫半响还是答应了,问他:“还是牛油锅底吧?”
柏远岱点头,朝安州笑了一下说:“要两盒肥牛卷,两盒肥羊卷。”
安州立刻受不了似的说:“好了好了别放电了,两盒就两盒,也值得你出卖色相。”
柏远岱的脸确实好,笑起来尤其晃眼。
他是桃花眼,卧蚕又明显,笑起来就弯成了花瓣,多情又潋滟。
柏远岱伸出手比了个四,说:“不是两盒,是四盒。”
说四盒就四盒,柏远岱当晚吃了火锅,于是第二天极其配合地在造型师手底下待了一整天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柏远岱魂飞天外地任他们摆弄,和经纪人保证自己会兢兢业业完成工作后,才被放出了保姆车,拉着行李箱独自沿着小路往上走。
祁一屿早早就到了拍摄地点,却没有进门,而是由几名工作人员陪着,站在门外打着电话。
时间紧急,祁一屿来参加节目只和经纪人交代了一声,团里其他成员今早看到留言才知道祁一屿要去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几乎要将他的电话打爆了。
节目组要收手机,他只好站在门外一个个打电话安抚过去。
其他人都还算好糊弄,只要说清楚事情原委就都表示了支持。但贝司司作为唯一一个知情者,给他疯狂敲了一屏幕的问号和感叹号。
以至于电话里仍旧情绪激动:“哥!我都和你说了!不要靠近直男!会变得不幸!你上了节目也要和他保持距离知道吗!!!直男都是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