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镇威笑道:“不会是西觉寺东街的那家易溪吧?”
机组人员在外面过夜时住的都是高级酒店,虽说析津的高级酒店挺多,但和各家航司办有协议的就那几家,大家住得多了、听得多了,哪个航司的人会住哪家酒店,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季子游听他的语气,分明已没有猜测的成分,只点了点头,不作回答。
“那挺巧,我也住那里。等会儿我们可以一起走。”他说。
“好啊。”季子游对他笑了笑,路过转角时看见白傅秋在露台抽烟,便借故和他道别。
不料,季子游还没有走到门口,白傅秋就掐灭香烟,走进来了。
季子游在心里啧了一声,发现杨镇威已经先一步离开,说:“很晚了,我先回去。明天八点半得开会。”
他抬了抬眉毛,说:“好。你住哪里?和小金一起回呗。”
季子游在半程就猜到他们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挑眼打量他。
他笑道:“小金不错吧?你等会儿加他微信,看看他的朋友圈。别看他穿着制服挺瘦,脱了衣服该有的都有。”
“算了,没兴趣。”季子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现在可不方便随便加人微信了。”
闻言,白傅秋停下脚步,吃惊地看他,问:“你交新男友了?什么时候?”
“上个月。”不知怎么的,说起这个,季子游的耳朵发热。他摸了摸耳朵。
他兴奋得立刻忘记金承哲,问:“在哪儿认识的?哪里人?邕浔人啊?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