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说是啊。
那天晚上离开Cluster的宿舍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像勾了瘾,以前是偶尔有个晚上特别想段池砚,但最近是每天每夜……
只要他打开跟段池砚有关的个人剪辑,总能被精准狙击。
他再不找个地方发泄,可能换来的结局是纵欲过度。
他已经没有办法像之前那么堂而皇之地跟段池砚一块儿,更不能再去闻他的味道。
……也不知道段池砚的病好了没。
跟前的人又擅自沉默,戚谙跟幸厌对了一眼,分别起来勾住时野的脖子。
“悄悄说,是不是失恋了?”幸厌问。
“神经病。”时野抬手挡开,“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不是吗?”幸厌咂摸,“情绪异常,魂不守舍,只要不工作就盯着手机,我一偷看你就迅速切回桌面,居然不是谈恋爱?”
“你很闲。”时野认真回答。
“那就没意思了。”戚谙一手推开,“没有八卦,你毫无价值。”
时野:……
两个想听八卦的落了空,百无聊赖地靠着镜子前。
正在摸手机的幸厌又提了句:“最新消息,段池砚拒绝了蓝珈,他不上元旦晚会了。”
猝不及防听到段池砚的名字,时野恍惚一瞬错觉自己被读了心:“什么?”
戚谙随口一句:“段池砚估计是避嫌吧。”
“什么嫌?”时野却猛地回头,“为什么避嫌?跟我们同台有什么问题?”
“……我的意思是,避Cluster队内不和,成员单飞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