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便连忙把自己的兜翻出来,示意空空如也。
段池砚蹙着眉,端详着时野的脸,而后辈则是一脸无辜。
“腰?”
时野抬起手,段池砚俯身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腰线摸了一圈。
为了让后辈赢,段池砚不能放过丝毫细节,必须得把车票找出来。
他的目的单纯,时野觉得痒,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没忍住笑:“哥,不在腰上,你怎么猜的呀?”
段池砚触在他骶棘肌上的手微微泄力,眯了眯眼:“这么想让我赢?”
他用了两次机会,要是再没猜中,就要获胜了。
时野轻垂的手轻轻捏着袖子,在镜头前仿佛很忐忑,实际上势在必得。
段池砚盯着他的手,随后开口:“袖子。”
时野诶了一声,立刻问:“只能猜一边是吧?”
“右边。”
时野没想到他反映那么快,还没来得及掩藏,右手被段池砚轻轻托起,藏在袖口里的车票就翻了出来。
“可惜,”段池砚捏着那张纸票,浅浅地笑道,“我输了。”
轮到时野,他眯着眼睛像侦察机似地观察了一遍段池砚的身子。
“外套的口袋!”
说着立刻绕到段池砚的身前开始翻找。
工作人员看着时野不找出车票不罢休的样子略微一惊。
“这个游戏其他组也做过,艺人都是猜对手最不可能藏的地方,哪有这么迫切地想找到车票的?”
“时野没明白游戏规则吗?”
“我都没想到这个游戏还有这种效果。这两个就是太明白了,”看透一切的导演轻笑,“你们没发现么,他们都想只是想让对方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