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弄得那么难看。
明明之前在国外,他都能对伴侣温柔有加,好聚好散,结果偏偏磕在这毛头小子身上……
很快,空旷的长廊上只剩下两个人。
贺晚先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上,“刚刚又没亲到,你懵个什么劲儿。”
时野才惶然回神,回头猛地按电梯:“你招惹了一个什么疯狗?”
什么叫没亲到?
这是亲不亲的事情吗?
贺晚咳嗽了一声,喘着气:“不过你带段池砚回家我是没想到的,你没跟他说清楚吗?”
时野指尖微顿:“我……”
顿完,他又茫然。
因为他不觉得被贺晚用来“帮个忙”是一件什么大事,但前辈为什么会走呢?是因为……看到自己跟贺晚“接吻”?
电梯迟迟不来,他低声骂了一句。
“打电话。”贺晚坐在地上,十分虚弱,“赶紧跟人澄清啊。”
时野才回神,翻通讯录的时候蹙着眉:“你来之前为什么不提前给我通个信啊?”
虽然一早就答应了要帮忙,但他从来没想过会把段池砚卷进来。
贺晚摇头,他是真的没想过来打扰时野跟段池砚的,但林岁欢太穷追不舍了,而且……
他轻拽下头上的帽子,红色坠着黑边的狐耳朵蔫耷耷地落在发间:“在骂我之前,能让我喝杯水吗?”
时野这才发现贺晚的脸色不太正常,他抬手一摸,很烫!
而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接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