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跑进教堂,是冲进了终点线还是飞蛾扑火,尚未有答案。
他这一路上动静不小,身后追逐围猎他的兔女仆有足足三只,有一只甚至绕着小庭院抄近道去拦他。
“嗯?”时野看到了这只兔女仆的异样,微微抓住了段池砚的袖子,“有问题。”
“他不是在拦薛义漾。”段池砚也发现了。
时野点头。
如果说教堂是重点,那么兔女仆比起抓到薛义漾,更应该做的是阻止他跑进去。
而这只兔女仆抄近道的目的,是为了堵住教堂隔壁的另一条小路,而不是封住教堂的门口不让薛义漾进去。
……他们更像把薛义漾逼进教堂。
但薛义漾不是站在高楼俯瞰全局的人,他在提心吊胆的急速奔跑中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甚至在跑进教堂的时候还有一丝雀跃。
他刚刚在二楼偶遇了另一位被围住的女嘉宾,但为了生还,他只能自保。
女嘉宾被抓了,时野还在古堡里,另一位什么复生者……都比不上他第一个逃出凶宅来得畅快!
闯进教堂的那一刻,他回头,刚刚在追堵他的兔女仆守在门口。
薛义漾哼笑,回头时才发现,教堂里的长椅上,密密麻麻,坐满了兔女仆。
教堂的大门关上了。
时野跟段池砚回头,并肩而行。
游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而谜题还未解开。
“所以,我们是分开找兔子,还是一起找飞鹰呢?”时野皱着眉,守则说教堂里有三只飞鹰,可到现在他一只都没见到。
而兔子……这一轮游戏到目前为止,他再也没遇到过活兔子。
难道要回上一轮的房间找那只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