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课我不去了,”吴越挤出一个吝啬的笑容,客气到极致:“你们好好练。”
“可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姑娘支支吾吾,怯声提醒:“今日带晚课的是严长老,罚人很厉害。”
“没关系,我认罚。”吴越始终有一抹乡野带来的随性和桀骜,不把锁月楼的规矩放在眼里。
又有人追问:“那师弟要去哪?”
“我去看柳师兄。”吴越笑答。目光笃定的看向竹林深处,那里是柳言卿养病,亦或是说禁足的居所。
“咦……”小姑娘打了个寒噤,瑟缩道:“打扰柳师兄养病的话,楼主就更生气了。”
“无妨,我皮厚。”吴越绕开难缠的同门,义无反顾前行。
……
此时,柳言卿正在扶着桌子绕圈,距离他的目标只差最后几步,可惜不争气的腿开始闹脾气。
“加油啊!”
他给自己加油呐喊,用强不了多少的手捶打濒临罢工的腿。
“师兄!”
偷摸进来的吴越恰好看见这一幕,心疼得要死,二话不说上手抱住,以暴制暴按住他还想下重拳的手。
“喂——!”柳言卿大惊失色,解释:“你快松开,我差两步就满三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