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九璀阁有的是办法,何必对一个小姑娘下狠手!”柳言卿气急,想扑腾两下却被吴越俯身制住,动弹不得。
强壮的师弟几乎趴伏在他身上,两人鼻息交缠。但现在柳言卿满脑子想的都是干架,没空尴尬。
“来九璀阁的办法确实很多,”吴越不知悔改的反驳:“可这是最快、最顺理成章的办法。”
柳言卿眼睛都气红了,一来是被师弟丧尽天良的昏招气的,二来是受制于人丢脸怄的。
“师兄……”吴越最怕他这副表情,换了乞怜的语调:“小满就是睡一觉而已,我保证她不会有事。”
“来都来了,你何不赶紧让她醒来?”柳言卿斥责:“你没看见大家急成什么样子了么!”
“不行,”吴越冷血拒绝,自有道理:“她得继续病危,把外头那些人的心悬在嗓子眼,才没人有空过问客人的行踪。”
“你……好缜密的心思……”震撼到极致,柳言卿都搞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在称赞还是讽刺,只剩毛骨悚然,追问:“这种邪术是谁教你的?”
“不需要人教,我自己悟的。”吴越看起来相当得意:“天下咒法,万变不离其宗。我稍作修改,就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效果。要伪装成邪祟所为并不难。”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柳言卿几乎被他的狂妄噎死,揪着他的前襟摇晃,试图叫他清醒一点:“我们可是身在九璀阁!一旦你干的好事败露,他们绝无可能放过你这邪魔外道!”
“呵,我干的好事……”吴越细细咀嚼,皆是嘲讽,眼眸冷得骇人,再度显露出黑道大佬的潜质,低喝:“他们十几年前对师兄干的好事,我也绝不会放过!”
“当年的事还没定论,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