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日信我,日后也要信我。”吴越很满意这个姿势,浑身肌肉全放松,把撒娇的本事用到极致,像个软趴趴的面袋子,最是叫人无可奈何。
就着这个滑稽的姿势赌咒:“我绝不会伤到师兄。”
“知道了。”
鬼使神差的,柳言卿在他后脑抚了一把。发质顺滑,流连忘返。
吴越赖了一会,终于把脑袋抬起,却不急着挪窝,手掌在师兄的大腿上弹动揉捏,摸索着要给他按摩。
柳言卿只觉得又痛又痒,难以忍受,更怀疑他在借机吃豆腐。
“走开!”他推着吴越的肩膀往后撵,急于脱身。
“师兄忍忍吧。”吴越抵死不从,认真游说:“听闻按摩会恢复得更好。”
“道理是这个道理……”奇怪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柳言卿想哭又想笑,骂他:“可关键你个赤脚大夫并不会啊!”
吴越货真价实的苦恼:“可我看门中医修也是这样给伤者按摩的啊……”
“这玩意看看哪学得会!”柳言卿拗不过他,只能继续受刑,扯着嗓子干嚎:“要是你看一眼就能学会,他们的饭碗早丢了!”
“我能学会,”吴越盲目自信,手上的劲更大了,只道是:“我学什么都快。”
就在柳言卿觉得快被他玩死之际,终于从惨绝人寰的刑罚中品出诡异的舒爽。
他急着指出:“就那!”
“这里么?”吴越又在他并不了解的穴位上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