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师非常专业,跟柳言卿自己瞎揉的那几下不可同日而语。他感受腰窝处惬意的指法,于是生出一丝这小子还算懂事的熨帖,两颗脑袋凑到一起酥酥软软的耳语:“梦到师父了?”
“可能是太想他了吧。”吴越苦笑。
柳言卿呢喃:“梦里看看也好。”
“不好,没什么愉快的记忆。”吴越摇头:“打我记事起,就一直被邪祟追杀,东躲西藏,风餐露宿,从不敢停留。”
“可怜那时我什么都不懂,竟不知师父最后是替我受难,还时不时掉链子喊累。”
“没事了……”柳言卿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重复哄孩子那一套:“都过去了……”
“没事,”吴越自我安慰,没按摩多久,又毛手毛脚抱上了,还拿脸瞎蹭:“现在我有师兄。”
柳言卿对闹情绪的孩子无底线纵容,不仅没骂人,还顺势搂住,藉此安放没着没落的胳膊。
吴越还没彻底摆脱梦魇,抱了一会,心有余悸的问:“师兄不会被邪祟掳走吧?”
“你瞎想什么呢?”柳言卿觉得受到了侮辱,质问:“我有那么菜么?”
老子可是要成为魔尊的男人!
吴越疑惑:“什么是菜?”
柳言卿耐心解释:“菜……就是很弱的意思。”
他粗暴的安慰有了效果,吴越顿感安心,笑答:“那师兄不菜。”
“哼!”柳言卿得意冷哼。
“真好呢……”吴越腻腻乎乎的搂着他,感慨:“师兄不菜,我也不菜。如此一来,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柳言卿警惕提示:“你不要说得好像我已经答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