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宝!”吴越紧张的晃他。
柳言卿坚持不醒,恍惚讨饶:“别闹……快睡……我好困。”
吴越哪里睡得着。探额头和手心是冰冷的,心口却烫得不正常,那里头有一把野火在烧,温度却散不出去,只能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不断叫嚣着想将其撑裂。
“是不是不舒服?”吴越明知故问,病急乱投医:“要不要叫长老来看看?”
“不要……”柳言卿逞强:“他们一来又要给我灌药。”
也对。
吴越的眉间叠起山峦,只恨自己不是医修。
“难道……”柳言卿在迷糊间胡思乱想:“爹爹让我喝的药真是治病的?可惜啊,都被你倒了。”
吴越没有作答,强势解开他的衣襟。
心口黑雾缭绕,魔气翻涌,配着柳言卿玉色的肌肤简直触目惊心。
他知道,这一天终是来了。
“你干嘛!”柳言卿气得打他,手上绵软无力:“不要趁人之危好不好?”
吴越深吸一口气,把他衣襟重新拢好,不动声色的调笑:“我就看看,又不摸。”
“那也很过分啊……”柳言卿哭唧唧闹脾气。
“好好好,我错啦。”吴越从善如流认错,只是心疼的把他搂得更紧:“以后不这样了。”
“阿越,”柳言卿稀里糊涂喊了平时不愿喊的爱称:“我难受死了……要不你再去帮我再去煮碗药,兴许有用呢?”
“不煮。”吴越断言:“那药没用。”
柳言卿质疑:“你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