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卿无奈解释:“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知道是知道,”吴越郁闷的挠下巴:“但同样不知师兄对我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是什么意思还重要么?”柳言卿说起就有气:“反正你要怎样就怎样,我又甩不掉你!”
“话虽如此……”吴越就当他是认怂了,脸色缓和些许,人也愿意凑近:“师兄开心与否,还是很重要的。”
他卖得一手好乖,柳言卿冷冷拍了拍床榻,邀请他坐,郁闷道:“我现在觉得我爹有问题。”
吴越感恩戴德坐了,还得寸进尺握住他的手,附和:“不难看出来。”
柳言卿敏锐质问:“你这是嫌我反应慢了?”
吴越嬉皮笑脸:“不敢,不敢。”
柳言卿刨根问底:“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柳言卿的?”
“自己琢磨的,”吴越掰着指头给他数:“记忆有断层,口味和性情大变,身上有魔气。最重要的是,内丹受损却活了下来。”
“很有说服力。”柳言卿翻了个白眼,兀自道:“你一个刚入门的小年轻都能琢磨清楚,我爹守了我十几年,怕是早就知道了。”
他懊丧埋首,不解发问:“那他为何不干脆把我这孽畜宰了,还要费劲吧啦的养着。盖这么好的宅子,种这么密的林子,再雇一屋子人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