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吉跛着脚起身,口中不断重复一句:“顾逸怎么办。”
胖子虽然怕那种逼真娃娃,但事关同伴性命要远远大于他的恐惧,不能见死不救。想到顾逸的话,将客厅的娃娃带走,又跑到卫生间拿起一根扫把,也准备上去跟娃娃干一架。
社会男和蓝发男无动于衷,黄吉在跟着地上的痕迹离开客厅之前,看着还在原地不动的三个人,忍不住开口:“你们不过来帮忙吗?从那个娃娃嘴里翘出眼睛,又不是顾逸一个人的任务,你们凭什么这么心安理得享受别人给你们带来的成果。”
社会男撸起袖子,压下心中的恐惧,磕巴道:“这这不就来了么。”
而另一旁的蓝发男没有动,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是他自己选择的,没有人逼他。”
再看了看压根没想动的宗祁,黄吉算是彻底对这两个人失望,瘸着腿拿起一个空花瓶离开了,视死如归。
蓝发男为了自身的安全,不想和宗祁还有另外的小女孩待在一起,也离开了客厅,上到二楼的楼梯处,自个清静去了。
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城堡的窗外阴森寂静,风阴冷的嚎叫着。
一直到现在,宗祁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那张极为漂亮的脸阴沉沉的,周身散发着靡艳的冷漠和压迫感。
“终归是要下地狱的。”小女孩未完全融合的面容十分丑陋,笑着笑着,它发现客厅中还有一个人。
小女孩又开始嘲讽:“丑陋的人类,无知又弱小,真是可怜。”
“能把嘴闭上?”黑发男人声音冷若冰川。
又是一个妄图挑衅命运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