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教授。”
温行简已经把自己和被子缠成了一团,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哪里,也听不清楚在他身边说话的人是谁,也记不清楚他刚叫了自己什么。
微凉攀在手腕上,温行简几乎瞬间就弹了起来,他瞪着眼睛,惊恐和眼底的血丝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和江烬第一次在王院长家里见到的那位温文尔雅的温教授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他满面涨红,声音嘶哑,他像是在抗拒像是在哀求。
“我求求你了,我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
温行简哭着说话,说的实在不太清楚。
江烬不知道温行简这是怎么了,究竟是被特殊时期的燥热给乱了心神还是怎么了,他环住温行简的时候温行简挣扎得剧烈,温行简口中喃喃一个名字,江烬听不清楚却也知道他叫的不是自己。
“温行简,我是江烬,冷静一点。”江烬环抱着温行简,这样的动作对于刚见第二面的人来说有些过于亲密了,可江烬宁愿用怀抱禁锢温行简也不愿意用他随身带着的执行任务时才会用到的绳子。
温行简这人就像摆在高级商场临街橱窗里的娃娃,所有人都觉得他好看,江烬当然也这样觉得。
这样漂亮的娃娃不该受伤的,那绳子太粗糙了,会磨坏温行简的皮肤。
“江烬,我是江烬,温行简你冷静一些,我买了抑制剂回来,伸手给我,我帮你注射抑制剂,好不好?”
江烬实在念了太多次他的名字,温行简也开始机械的跟着重复。
“江烬。”
“嗯,是我,江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