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简心里像是长了草,就连脸色也不如寻常好看。
江烬不知收到了什么消息,他问温行简:“阿简下午可以陪我去趟队里么?”
温行简作为陪护者没有可以或者不可以的说法,他问江烬:“那那幅字呢?”
江烬道:“先把字送去,然后我们回趟队里,回来的时候再去取。”
温行简没什么异议,只是担心特别行动队将他拦在大门外边。
“我能跟着你进去么?我怕在门口等的话你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我来不及。”
江烬点头道:“好,当然能了,阿简是我的陪护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我的家属是一样的。”
温行简没理解,陪护者究竟能在哪种程度上是能和家人相提并论的。
结账的时候温行简没有抢过江烬,江烬将结账小票收进自己包里,他道:“阿简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下次换阿简请我就好了。”
温行简自然没有异议,只是平白无故又欠了江烬一顿饭。
回特别行动队的时候是江烬开的车,江烬一边开车一边在和队里联系,特别行动队的人交流是有自己的方式和代称的,温行简只大概听懂他们似乎在讨论一件时间很久的案件,却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讨论什么。
“好,剩下的等我到队里再说,你跟刘局说我这就回去。”江烬挂断电话之前又道:“告诉门口保卫,我车上坐着我的家属,别拦。”
电话那边拉着长音的一声呦被江烬毫不留情的切断。
听着那句家属,温行简转过头看了江烬一眼。
江烬不好意思的扯了个笑给温行简,他道:“不好意思啊阿简,我们这不是有些急么,我外出治病的事没有给队里都知道,也不好跟保卫解释,直接说你是我家属咱们不是能快点进门么,免得他们要拦下来盘问又要你证件又要拍照,又要签字的,麻烦死了。”
温行简还什么都没说,江烬就自顾解释了一大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