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就好。”
温行简永远都是温行简,就是开在冰川悬崖峭壁上的一朵花,别人靠不近,江烬也难。
江烬换了话题问道:“阿简,今天我们要去给谁扫墓?”
温行简调整智能屏定位了最近的花店,他道:“我父母。”
车里的气氛好像从温行简这句话开始变得有些凝重,江烬不再同温行简开玩笑,车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温行简停车之前看了江烬一眼,他想说没必要这么安静,江烬话多,什么时候都不见他那张嘴闲下来,温行简有时候会觉得吵,可要是江烬真的坐在他身边一句话也不说了,温行简反倒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人可真奇怪,温行简如是想着,那句话到底没说出来。
他下车去花店买花,江烬也跟着一起进来要了一束白色的菊花。
温行简想说没必要,他没打算让江烬跟着他进墓园,江烬却在他开口之前说道:“这是小辈的礼,不能缺。”
江烬已经结了账,温行简想拦也来不及了。
温家父母墓碑前摆了两束花,温行简拿出纸帕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他看着墓碑抿了抿唇角,他道:“爸妈,我过得很好,你们放心。”
江烬站在温行简身边,心里五味杂陈,那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刘局简单的和他分析过温匀,当年温家父母双双惨死,后事却办的潦草至极,想来今天这处墓园应该是温行简有能力之后才将父母的坟茔迁过来的。
想到温行简幼时遭遇,想到温行简一个人挣扎过活的这么多年,江烬第一次有了想要抓到温匀之后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江烬。”温行简叫了他一声又问:“你猜温匀会不会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