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已经过去。
“可以,当然可以。”江烬说着可以却没有松手,听起来像在询问温行简的意见一样,他问:“阿简要洗澡,我陪着阿简去,好不好?”
温行简闭了闭眼睛,他喉结上下滚了一下道:“江烬,你喜欢我么?”
温行简选在江烬意识并不算太清醒的时候问了这个问题,他害怕江烬清醒过来以后那能溺死人的眼神,他怕江烬如是望着他他便迷失在从小到大都一直在渴望的喜欢或者...爱里。
不值钱,这是温行简给自己的定义。
“喜欢。”江烬蹭在温行简的发间,他找尽办法的来纾解自己心里快要将他饱胀死的欲望,他低声道:“很喜欢,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喜欢,可是不敢说,因为阿简不喜欢我,可是实在喜欢的紧,所以想要接近阿简,不想被阿简讨厌。”
温行简睁着眼睛,江烬的告白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他无从分辨,他听着江烬散在他耳边的温声细语,听着江烬赤裸的真心,他觉得自己不配,可又觉得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糟糕到所有人都唾弃的地步,庆幸自己还能被喜欢,被爱。
江烬到底还是跟着温行简去了浴室。
温行简开了花洒,微凉的水倾泻而出,江烬抱着温行简站在花洒下,他细细的吻着温行简。
白的几乎有些病态的皮肤燃着一层悱恻的红,狰狞的伤疤交错遍布,像是一只破碎的被人重新粘好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