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也是头一次标记别人,“我也不知道。”
路至祈尴尬脚趾都快在床上扣除一栋别墅了,“那上次我咬你的时候,你疼吗?”
易感期的Alpha所有感觉都是无限放大,萧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颈皮上的牙印还没消,他实话实说:“非常疼。”
路至祈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萧何点头:“真的,不过可能也有易感期的成分在,而且你是瞎咬,就跟啃我肉似的。”
路至祈不知道自己的“标记”那么没人性,“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啊?”
“为什么要说?”萧何勾了勾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你难得松口愿意把我变成你的私有物品,我就是疼死也愿意啊。”
“有病吧你。”
路至祈爬起来去扒拉他的后脖颈,看看有没有留疤。
萧何的后颈光溜溜的,没有腺体,低下头给他检查时只有一块凸起的颈骨,路至祈手指在那块凸起的骨头上摸了摸,“我其实有点怕疼,但我更怕就算你标记了我我还是闻不到。”
他是愿意被标记的,前提是别拿标记当成治他的应激症,如果单单只是标记,那点疼他可以忍,可一旦掺入了别的,那就是成功与否的问题了,成功了还好,万一不成功呢,他们要怎么办?
萧何既然能提出标记,就已经考虑过后果,他安抚道:“不怕,你要是不喜欢就不标记,哪怕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我们也可以柏拉图一辈子,你怕疼,我们就什么都不做,没必要为了这个害怕。”
什么都不做的定义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