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俩去看电影吧。”路至祈觉得逛街就不是冬天干的事。

萧何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致，明明怕冷还在外面溜达：“今天兴致这么高？又是压马路，又是看电影的，怎么了，是觉得我在你外公面前表现的好奖励我？”

路至祈嘴都快冻僵了，他手插进萧何外套口袋里，往他手里塞，“是啊是啊，奖励你，走走走，太他妈冷了，那有个超市，进去暖和暖和。”

进了超市路至祈就撒欢了，他站在卖糖的架子前挑各种各样的糖往推车里放。

萧何看着半推车的糖，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捏着他的两腮：“我看看，吃这么多糖你的牙还好吗？”

路至祈仰着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萧何，呜呜的说：“好着呢，我每天都刷牙。”

萧何笑着把路至祈手里的水果糖扔进推车：“怎么跟小朋友似的，哥哥给你买个蛋糕吧，要不要吃？”

路至祈转过身，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凑上去在萧何嘴角亲了一下，“哥哥给我做一个吧。”

萧何喉结一滚，舔了舔尖牙，“好。”

两个人从超市出来，萧何拎着两袋做蛋糕的材料，东西全不全不知道，胜在多。

段司不回来，路至祈家到了晚上就没人，两个人把东西拿进厨房开始折腾。

路至祈在旁边打下手，磕了一盆的鸡蛋壳，萧何看了眼，忍不住说：“你这是完全继承了段叔的手艺，要不你在旁边歇着？你再敲下去冰箱里的鸡蛋都快团灭了。”

路至祈也觉得自己不适合做这些，他剥了颗糖塞进嘴里，靠在旁边看萧何打蛋调面糊，有模有样的。

路至祈找茬：“这么熟练，给别人做过吧？”

萧何：“别瞎冤枉人，承认我比你聪明又不丢脸。”

路至祈靠着桌子看他调蛋糕胚子，“你今天跟外公说想学医，我还以为你糊弄他呢，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突发奇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