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陪着他几次夜跑,跑得越远吃的夜宵越多之后,就妥协默认了家里添置一台跑步机了。
白非跑步的样子很好看,小腿紧实的肌肉会因为运动而绷紧,翘挺紧实的臀部左右晃动衬得腰线更弯曲。他每次跑得时候总是格外的认真,墨常就喜欢趴在调控板的位置逗他笑,白非就努力咬着唇不搭理他,憋笑憋到面红耳赤到最后下来的时候就追着墨常满屋子打。
十一点的时候厨师就会来别墅,那时候两人一般都坐在沙发上各看各的材料,有时候白非就躺着墨常的腿上,有时候两人又是互相背靠着背,总归没有一个人是正经坐着的。厨师不敢多看,每次都急匆匆地跑进厨房。
桌上还会有切好是水果,看季节选两人都爱吃的,白非不太挑,但是墨常是真的在吃食上很作的一个人。所有需要剥皮的都不爱吃,但如果在不注意的时候被白非喂进嘴里,也会皱皱眉头然后吞下去。墨常最爱吃的芒果又容易弄脏手,白非就用网上学来的方法切成小块,用玻璃碗装着再放一把叉子在旁边。
十二点的时候准时吃午饭,四菜一汤三荤两素,白非偶尔的时候也会进厨房去帮忙。整个桌子上最没有卖相的那道菜就一定是他做的,但是墨常每次都会很给面子的最先吃光。又坏心地调侃几句说:“这道菜做的很好,下次别做了。”
白非不愿意把碗碟丢在池子里,等清洁工来了再打扫。他到底是穷苦的出身,能接受厨师和管家也是为了不给墨常添堵,但力所能及的家务还是不想再麻烦别人。他系着围裙,手上沾着洗涤精泡沫,低着头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墨常总会赞叹一句:“媳妇你可真是贤妻良母。”
“贤妻我倒是还能做做,良母可能你就得另请高明了。没有这个功能,怎么办?”白非洗完把围裙挂在挂钩上的时候,回过身就撞进了墨常的怀里,那人把他脑袋压在自己的肩上,低低在他头顶笑出了声。
“我可以只要生孩子的过程,不需要生孩子的结果。”他把人整个抱起来,从厨房直接转移到了沙发,压在抱枕堆里热烈地接吻,白非环住他的脖子,缠绕着他的舌头,喘息之间也发出了轻笑。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白非开始准备烤甜品的材料,墨常把笔记本从书房搬到了餐桌上,在离厨房最近的位置陪着他,余光能看到他忙忙碌碌的身影。他抱着打蛋器和奶油盆走过来,因为手没空就用头抵着墨常的肩膀,说:“这个声音可大了,你别待在这。”
墨常一手熟练地处理着oa上的审批程序,另一只手伸出盆子边缘抹了一指的奶油,含了一下手指又塞到了白非的嘴里,用手指搅弄他的舌头,说了句:“真甜。”
白非不爱吃甜的,但是墨常喜欢,学烘焙就是为了能给他吃到烤箱里捧出来冒着热气的第一口面包。他本来还想报个线下的烘焙课,被墨常知道了又不乐意,说本来一个学生的休息时间就不多,再跑出去上课留给床上的时间就更少了。
下午四点的时候,咖啡轻奶酪戚风蛋糕出炉以后,白非端着盘子取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烫到手指,墨常黑着脸起身拽着手就拉到水管下面去冲洗,看指腹只是有些微红并没有气泡以后,心疼地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灼热的口腔包裹着白非的右手食指,加上被烫红之后更加的敏感,像是触到了一团火。他推了一把让墨常侧过身子站着,把手抽回来捂着耳朵根降温,说:“没事,就是碰到盘子边而已。”
墨常看了一眼烤箱,白非闪过去挡住他的目光,像个护崽的小母鸡:“不许扔了,跟烤箱无关。”
墨常还是不高兴,眼神又落到他的指尖,眉心微低地说:“下次再烫到就把烤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