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宸南松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抽了一张五元和几张一元放进了一旁的小桶子里,“走了啊,大爷。”

煎饼一口咬下去香脆味泛了上来,宸南松就着豆浆一路沿着小路朝家走。

“呦,小松,最近怎么不见你来了?”

宸南松一口煎饼还没咬碎,大张的嘴巴又勉强缩了回去,转头一看,烧烤店老板,他脸一红,“最近事儿太多了,没时间。”是没脸皮。

老板挠着光溜的脑袋低下头,“你要没事儿了救过来坐坐,我最近..咳,和街对面的小花天天练舞,然后就,看对眼了。”

“嗯?”宸南松手上的煎饼自己给吓得掉了块肉出来,心疼的他呲牙咧嘴,最后抬头看着老板,“这么说...算我的功劳?”他说完又低下头捡起了肉,人给了路过傲娇的小黄狗。

“那必须算你的啊!”老板眼睛一眯,大门牙镶着的金色简直要闪瞎宸南松的眼睛。

“那敢情挺好,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改天我一定过来。”宸南松挥了两下手上的豆浆。

靠,喷了他一身。

“得,好事全降别人头上了,我就是个在一边喝垃圾废水的。”宸南松吐了口气,转身拐进了巷子。

这条道平常人就少,都是些老旧的居民楼,基本上不怎么住人了。宸南松总喜欢绕个圈从这边走,因为清静。按理说这破巷子里平日最多就只能听到猫叫和狗叫,要不就是猫狗打架的叫。

今天没走两步,宸南松听到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他下意识的竖起了汗毛。

“槽,怎么最近老是听到女人的尖叫,要不就是小孩哭声,还都是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宸南松一摸脑袋,“我该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东西吧,改天找大师给我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