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宸南松看了眼手里的杯子,“还好,桃子味儿没什么酒精,你要尝...啊,你过敏。”

“你还有什么过敏的吗?”他又接着问。

“没有了。”周清衍笑的很好看,“要尝吗?”他把杯子推了点儿。

宸南松抿着杯口喝了点儿,发酸的柠檬和明显浓郁的朗姆酒味儿冲的他直皱眉。

“啧,还给你。”宸南松又推了回去。

他这体质就是一杯醉,刚才一口浓烈的酒,现在脸都有点烧,台上的女孩唱完歌,宸南松晕晕乎乎的鼓了掌,陈杯突然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宸南松:“???”

对面的人对着他挤眉弄眼,脸跟抽筋了似的,“我们松哥唱歌可好了,你等着,我找老板去。”

“你给我回...”宸南松真想给陈北一个回旋踢,脑袋朝下给他埋沙坑里去。

奈何这两边堵着人他也出不去,陈北跑的飞快,每两分钟就站在台上冲着宸南松招手,拿着话筒直呼名字。

要是现在有个地缝儿他肯定钻进去。

“上去!加油!”周心一个劲儿的吹口哨,站起身子让出了笔直的一条道。

该死了,宸南松转头看周清衍,这人满脸带笑,八成也救不了他。

宸南松近几年没怎么唱过歌,吉他也是大学时候玩儿的,手底下也生疏了不少。

台底下陈北的叫喊声就没停过,宸南松觉得再过一会儿这货要脱了衣服站在椅子上给他助威。

“咳。”宸南松顿了很久,“很久没弹了,不太熟,大家凑合不要介意。”他扯了个笑。

吉他拨动,他嘴唇靠上了话筒,声音很沉,声线很好听,和说话基本上像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