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宸南松还是想保留一些颜面,身子虽被人揽着,但自己手没主动往上抱。
在经过黑暗的小道儿时候,他一脑袋磕在了门上,吓的周清衍在黑暗中不停的问有没有事儿,导致前面慢慢冒出来的爪子并没有被人察觉。
“我没事。”宸南松抹了把额头,抬眼看见了点儿光。
一颗鲜血淋淋的脑袋挂在眼前。
宸南松叫了,破音的那种。
这辈子没这么惨过,转手拉着周清衍就朝人身上蹦。
“没事的。”周清衍语气还带着笑意,用手拨开了头顶上的脑袋。
陈北倒是没叫,就是朝后退了几步,“衍哥,你还有手吗?要不也借我一个抓抓,我有点害怕了。”
“没手了,你抓衣服吧....”他是真的没手了,一边揽着人,一边被人抱着,周清衍走路都费劲儿。
他是那棵树,宸南松现在就是个考拉,扒在上面打死不松手。
周围环境安静了一会儿,慢慢透了点儿昏暗的光,后背的门哐的一声巨响。
“卧槽啊!”陈北原地跳了下。他后面的牢房门关了,“这下回不去了。”
屋子里有点暗,三个牢房围在一起,里面黑的红的看不清什么东西,杂草和假尸体放在一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背景音乐跟抽风似的乱叫。
“我们快走吧,这是要干嘛?应该不会有什么...我|操啊!”宸南松又破音了。
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出来一个人,头发遮着也看不清,嘴里含含糊糊的在叫。
牢房的门锁嘣的一下,开了,里面有东西在缓慢移动。
“妈的,不是来吹空调的嘛,我现在汗越来越多了。”宸南松看着脚底下越爬越近的人感觉自己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