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下午,昶煦给了周公,席单钰给了工作。
一觉醒来,昶煦觉得身子懒倦,索性冲了壶咖啡。
是尼加拉瓜。
日晒的处理方法保留了咖啡豆自然醇厚的口感,比起水洗可能会带一点淡淡的酒香。虽然是浅烘,昶煦却非常独宠它。
独宠的概念是取决于她的行为,因为她将这壶咖啡分给了席单钰一半。
“我的豆子?”
果然,他一口就喝出她偷冲了他的咖啡。
“好喝吗?”昶煦问。
“还是第一次有人冲出了它酒香的风味。”
不是特别的夸奖,是真的没有人冲出过这支豆子的酒香风味。
“你研究咖啡?”
他摇头:“只能说了解。”
昶煦没再继续问下去,是不够好奇吗?
不是。
是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去猜测他是不是因为她去了解的咖啡,没有必要去猜测他是不是因为她才来的江城,更加没有必要去猜测他是不是因为她才安排人将冲咖啡需要的器具放到吧台上。
让她意外的是——
这些器具都是她用惯的那几款。
对话结束在这里,席单钰自觉地收回目光,将最后一口的咖啡饮尽,然后专心的投入工作。
是风,也偷不了的那种纯粹式工作气魄。
从他落地到江城,除了陪她无聊地闲逛了一圈外就教了她一下午的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