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后,身心都交给了对方,便不能随意动欲,更不能再自渎。可是身体也是有记忆的,压抑地太久,所以感受到她的碰触时,便会下意识地起了反应。
只是那副模样竟被她看了去,想到此便觉得无比羞恼,“那你也该……唤醒我呀,就那样看着我出丑吗?”
“出什么丑呀,我看你快活得很你。”她故意将快活二字咬地很重。
他自知理亏,羞愧地低下了头。
怀真迈着轻快的步伐,悄悄从他身畔绕过去,找出藏在床褥下的腰带丢给他道:“大半夜回来招呼都不打一声,倒头就睡,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她气呼呼道:“万一被我当做刺客捅两刀,到时候还得赖我吧?”
“我原本想打招呼的,可你睡得很香,我知道你这些时日辛苦受累,哪忍心打扰?本该盥洗更衣去陪你,可实在太困了,就打地铺将就一下。我们谁跟谁呀?就算看不见,你也不会认不出我的。”他闷声扎好衣袍,抬头悄悄瞟了她一眼,“你要是能把我当成刺客,那绝对是故意的……”
这眼睛一旦瞟过去,就有点收不回来了。
她刚梳妆罢,面容似蔷薇带露,眼眸如秋水横波,云鬟雾鬓,娇艳动人。
虽做恼怒状,但是蛾眉舒展杏眼含情,俏丽夺目令人心折。别人清减几分是憔悴,于她而言却平添了些柔媚的风情。
他话未说完,便已经冲过去抱住了她,果然不似先前丰盈,他不由地收紧了手臂,对这个小冤家既爱又恨。
怀真皱着鼻子挣扎,抱怨道:“满身都是汗味和马气,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