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择听从盛雪河的要求,将所有抑制剂注射进去,通过傅异闻的精准控制,他只注射了四支,将伤害降到最低。

虽说现在的抑制剂都是AO通用的,但Omega体质较为脆弱,最好还是用温和款的Omega专属抑制剂。

顾浪准备的抑制剂自然是上品,但他是Alpha。

再加上,特殊情况下,1-2支抑制剂才是正常剂量。然而2支抑制剂,对盛雪河如同杯水车薪。

这说明盛雪河身上有着极强的抗药性,在此之前,他时常注射大量抑制剂,来抑制自己难熬的发情期。

即使傅异闻不是Omega,却也知道,这对Omega的身体伤害极大。

盛雪河一手虚扶墙,一手抓着傅异闻的手腕,这也让他的受力点都在傅异闻的身上。

这里的空间确实有些小了,小到傅异闻都感到有些闷热,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在盛雪河那里,想要将其抽走。

并不明亮的环境下,反射着傅异闻指尖上的微光,盛雪河盯凝片刻,也许是还没有清醒,竟伸出舌尖,将上头的盈润勾掉了。

傅异闻如同雕塑凝在原地,盛雪河精神恍惚,尚未发觉自己的失礼。但对方的变化让他第一时间习惯性道歉:“抱歉,我……”

傅异闻说:“还有。”

“没擦干净。”

对方的语气有些不明,现在的盛雪河难以体会其中深意。

发情期如潮退般慢慢散去,药效的发挥需要循序渐进。但在危机关头,身边人的陪伴,让他产生了眷恋与依赖,因此他愿意无条件服从对方的指令。

盛雪河觉得这样很奇怪,又说不清哪里奇怪,就好像,他们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呆在这里。

不等他想出所以然,就重新低下头,顺从地按照方才的方式,慢慢用唇擦拭。

傅异闻似乎真的遇到了‘麻烦’。

这样的麻烦更多来自精神,像是心头卡入一条细线,动弹拉扯都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