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传来骨骼作响的声音,盛雪河无奈地抚了抚母亲的手背,另一边父亲的神情凝重,他被夹在中间,同时承受两方的压力。
盛冰凌吐字如冰:“是谁。”
“妈,你先听我说。”盛雪河将前因后果大致解释了一番,“他确实是高阶Alpha,但他没有释放信息素安抚我,也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只是……简单地舔了舔他的腺体。你说的安抚,应该是这个。”
“……舔了舔他的腺体?”同为Alpha的何游错愕。
医生告诉他:“这个安抚可一点都不简单。腺体的位置对Omega和Alpha来说,都是很私密的事。这位Alpha真是大方,愿意贡献出自己的腺体供你排解,你知道这等同什么吗?等同他愿意在你面前裸.奔。”
盛冰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尽管她的儿子前不久做出令她惊讶的举动,但盛雪河在她眼中,依旧是乖巧到什么都不懂的的小孩子。
一个Alpha被盛雪河舔了腺体,保不准是Alpha使用了诱.哄的方式。
“该死的Alpha。”盛冰凌骂道。
医生不解:“他没点反应吗?没有失控,也没有产生标记你的冲动?”
“没有,他很冷静。我想脱他衣服,他及时制止住了我,避免更糟糕的事发生。”盛雪河回忆当日的场景,那些破碎的片段,实在让人羞愧。
听到这里,盛冰凌的脸色才有所好转,只是很快,她又感到不满。
这个Alpha在矫情什么?她儿子只是想脱他一件衣服而已,他这都不愿意?
“那这个Alpha定力真是非同一般,我应该赞他一声当代柳下惠。”医生打趣道,希望借此缓解凝重的气氛。话锋一转,“他做得很好,你接下来注射的药剂虽然不是特制药剂,但因为剂量控制得当,将损害减少到了最低。但是,我不建议你再注射特制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