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出来的拳头在半空中被桎,陆良疼得龇牙咧嘴。傅异闻道:“你那时候对他说了什么话,再说一次。”

这时候陆良哪里说得出话?光顾着喊疼。傅异闻继续逼问,能让陆良踌躇不肯开口的,必然是很难听的话。

正在敷冰的盛雪河都愣了愣,来到傅异闻身边想劝他,他也不是很想陆良当众说出这话。

私下赞他腰细是调戏,当众说他腰细算什么?

不等盛雪河出声,陆良的脸涨得通红,手腕的骨头都要碎了,几乎是用吼的:“我说他腰真细!”

傅异闻愣在原地。

“我说盛雪河腰真细,我说盛雪河他的腰很细!”

加大的力道让陆良疼得直叫,以为是没听清:“我说他腰真细!我不该说盛雪河的腰细,听到没?听到没?”

“……听到了。”傅异闻说,“够了。”

盛雪河面色平静,耳尖却发烫。周围的视线又讶又奇地落在他身上,捕捉他的腰身。

他竟奇妙地和傅异闻对上视线,又在下一秒快速闪避。

傅异闻的视线下滑落至他的腰身,他们被汗水浸透,因为光照几乎透明的质感,可以看到明显的腰线。

……确实很细。

傅异闻哑然失语,他以为陆良会说一些难听的恶心话,没想到是这种实话。

他收回手,指节不自然地活动,看着盛雪河的眼都带有躲闪,而盛雪河低敛下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臭流氓,还发表摸后感言?咋,当流氓我还得给你颁个奖?”王子银重抡陆良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