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都扎堆在这里?”徐凌刚洗完澡,看到王子银忍不住赞道,“兄弟,你打球是真牛逼啊,不愧是体校的。猛,够猛。”

王子银也不谦虚:“那必须,不过你们也够强的。还有那傅异闻,靠,你们平时都和他打球吗?你们也够顶的,这不得打自闭了?”

“这你就得问问司杭了,我们都是被血虐的,司杭上赶着找虐。”

少年人就没有不能聊的话题,加上方才畅酣淋漓得打过一场球赛,颇有一种知音相逢的感觉。

“要不这样,晚上我们聚个餐?去打台球?”王子银说,“我请客。”

徐凌:“我去把顾浪喊过来,让他请客。他最近零花钱多,不得好好宰他一顿?”

三言两语就把晚上的局定下了,王子银拐弯抹角地想把傅异闻喊过来,徐凌思忖片刻:“傅异闻他平时挺忙的,经常通宵搞研究,或者和D国研究所开会。也不知道他导师能不能放过他,不过最近联赛,他应该会闲一点……”

“我问问顾浪,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就没顾浪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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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异闻在操场上计时当裁判,这本是陈绵该做的,但天气太晒,傅异闻揽过该活。

顾浪是很乐意聚餐的,他喜欢热闹,喜欢扎堆一起玩儿。但把傅异闻喊过来,真有些难度。

要让他妈知道自己带傅异闻去打台球,他妈先把他当台球打。

但少年人就是追求这种“禁忌感”,你越不让我干我非得干,这多刺激。

傅异闻:“不去。”

“真不去啊?”顾浪扒在栏杆上,“盛雪河他表弟组的局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