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地想要起来,又怕惹怒傅异闻,只能作罢。

“至于你现在想的那些事,”这些事盛雪河多少能明白,“现在是特殊时期,很正常。我相信你,只是脑中想想,你不会对我怎么样……”

盛雪河说不下去,因为傅异闻淌血的手指落在他的唇上。

动作缓慢,像是试探,又似是盖章。

在盛雪河呼吸都要停止时,将他的唇瓣描摹数次,借此勾勒他的唇形。

“只是脑中想想。”

傅异闻问他:“那你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吗?”

盛雪河无法回答,只能睁大眼,保持警惕。

他的膝盖被顶开,足尖悬在半空,全部的重力载在台球桌上。

腰间有手臂在似有似无地搂着,具体停留在哪里,却不得而知。

傅异闻以压倒性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这是盛雪河第一次直面感受到属于对方的威压,属于对方身上那股收敛已久、却无比强势的压迫感。

傅异闻伸手抚着他的面颊:“如果,不只是脑中想想呢。”

低且暧昧的语调让盛雪河由内而外渗出鸡皮疙瘩。

傅异闻又问:“你很解我吗?”

这张冷淡的神情终于有微弱变化,像是琉璃破碎后坠入贝加尔湖中,纯净又懵懂。

盛雪河的肩膀很细很薄,腰线弧度同样美好。傅异闻不再搂着他,而是握住他突出性感的踝骨。

这张冷淡且漂亮的脸,终于开始惊慌。

傅异闻的唇到达他的腺体附近,越是高级的Alpha,越是能精准寻找omega的腺体,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