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傅异闻是怎么回事?他以前易感期不这样。”顾浪和这群人是熟的。

医护人员:“通过我们的观察,傅异闻以往的易感期,他可以完全凭借意志力度过,日复一日的忍耐,他的易感期与寻常日子并无区别。”

“这不是Alpha的易感期,他被下药了。服用的剂量并不多,也许是别人随手递来的烟酒食物。”她说,“报告已经出来了,是一种新型成.瘾药物,可以让人获得短暂快.感,产生精神依赖。一旦成瘾,长期服用会损伤运动神经、瘫痪。”

她能够确定这是下药,是因为十分了解傅异闻,他无需凭借这些药物获取精神满足。

傅异闻的家教极严,长辈对他极其严格,他不可能会碰这些违.禁品。就算他真的碰了,剂量也不该只有这么一点。

脸色最为难看的是顾浪,谁敢给傅异闻下药?什么时候的事?

“不过你们放心,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医护人员安抚他们,“寻常人并不会因此失控,他比较特殊,对这些药物比较敏.感。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服用的,你们年纪还小,一定要有自我保护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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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三天,傅异闻都没有回学校。

十校联赛期间,一周只会进行两个项目,剩余的时间,学校会给学生安排远端课程。

这一次意外对盛雪河来说,没有多大改变,对顾浪的冲击力极强。

以往顾浪还会和他勾肩搭背一下,现在连靠近都带有斟酌,生怕碰到哪里不该碰的地方。

盛雪河让他没必要这样,和以往一样对他就好。顾浪又惊又讶,无法理解盛雪河的“大方”。

“我是Alpha,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你这样会被占尽便宜、吃亏了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