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河被吻得受不了了,他在半空中无力地舒展手指,又缓缓落下,搭在傅异闻的肩上。
离开时,他在短暂地喘息。傅异闻在他耳边说:“你这里有痣。”
带茧的指腹摩擦过颈侧,引得他一阵战栗,破碎的低吟让傅异闻僵硬。
“我身上有很多痣。”
傅异闻轻笑了一声,低头去吻他脖颈的棕褐色小痣,他没有撒谎,他身上确实有许多浅色小痣,在如新雪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扎眼。
盛雪河的腰真的很细,常年锻炼的他腹部线条明晰,上头还有星点儿似的小痣,衬得他更白了。
没有丝毫赘肉,皮肤又薄又细,仿佛经不住用力对待。
指腹在腹部游移,傅异闻在惊诧,为什么他的肚皮可以这么薄这么白,就连肚脐都是精致的、那么小的一条缝儿。
傅异闻在吻他的痣,头顶的头发被盛雪河抓紧,惹得傅异闻更加过分。
每当盛雪河情动,身上都会升起薄薄的粉。
骨骼分明的手指按在透粉的肌肤上,下陷一个小涡:“你身上的每一颗痣,都像是在邀请我——”
“吻这里。”
盛雪河受不了这些话,更受不了被这么对待,他觉得这样很奇怪,可如果对方是傅异闻的话,他又不觉得讨厌。
他伸手勾来傅异闻,迫使对方覆在自己身上,再次接吻。
他很喜欢接吻。
空气中是不加掩盖的信息素味道,他们旁若无人地深吻,完全忘了收敛气息,更忘了房间内还有一只迷茫的杜宾犬。
突然,门开了,盛雪河下意识推了傅异闻一把,傅异闻从沙发上滚在地毯,发出沉闷的响声。
盛雪河急忙伸手去拉,一抬头,二人同时对上门口一群人惊诧、错愕、震怒……交织的复杂视线。
傅异闻放在沙发面上欲起身的手,突然不会动了,他们保持这样要起不起的姿势,如雕塑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