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亲吻傅异闻的面颊,傅异闻捏住他的下颚,在冰天雪地中,将他仔仔细细吻了个遍。
直到他们离开,Renzo都目光愤愤,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据说他们在高二就已定下婚事,而且签署了忠诚协议,他们早就对彼此死心塌地了,没有你插足的份。”
……
盛冰凌为盛雪河在波士顿购下一处房产,盛雪河却带傅异闻去酒店开了房间。
在卫生间,盛雪河忘了拿衣服,傅异闻帮他拿,推开门看到盛雪河的模样,二人都是微怔。
傅异闻将门关上上锁,半跪在他面前:“我帮你。”
盛雪河解释:“我不是在想这个……”
“我想。”傅异闻抬头看着他,卫浴灯光下的目光深沉又柔和,他说,“我想。”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但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
房间只有壁灯是开着的,唱片在播放古典乐曲,这是盛雪河的新曲子。
清淡的沐浴露混有信息素的味道,古典音乐中混有湿润的声音,缱绻得让人眩晕。
细白的手指紧扣宽阔肩膀,指节因为过于用力泛着青色,盛雪河想要后撤逃跑,却被按住后颈,被迫靠在傅异闻身上。
另一只手的指缝被慢慢攻占,他耳边是傅异闻的低声安抚:“没事的,已经1/2了。”
浅色的眼眸雾蒙蒙一片,盛雪河的眼皮很薄,因此反应显得更加明显,仿佛是因为承受不住某种痛苦而剧颤。
傅异闻很有耐心,会在盛雪河耳边说很多好听话,夸赞他漂亮、能干,随着他们的距离靠近,盛雪河会发出难捱的鼻音,甚至在啜泣。
尾音颤悠悠地增高,盛雪河不受控制咬下傅异闻的腺体,然而这并不会让他缓解,只会加剧这种冲击。
他显然是有些受不了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