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屿刚睡醒时觉得腰酸的厉害,哼唧着跟傅予熙撒娇。
傅予熙乐意惯着他这点儿小脾气,相当专业的隔着热毛巾给阮屿揉腰,舒服的他直哼哼。
小声音又软又哑,一大早给傅予熙听得直上火。
“阮阮,你要是再这么哼哼,我可不保证我要做什么啊。”傅予熙咬牙切齿的边揉边威胁着。
“唔,舒服——”
阮屿欠嗖嗖的,显然已经忘了昨天晚上是谁哭着喊着说不要的。
仿佛拿定了主意,觉得傅予熙不舍得把他怎么样。
显然,阮屿还是低估了傅予熙的禽|兽程度。
接下来的时间,不管阮屿是骂他咬他,还是哭着求他,他都没停下来。
不仅如此,傅予熙还腹黑又记仇的把之前阮屿撩他时说的话、做的事,一件一件拿出来在阮屿最受不住的时候用来磨他。
包括但不限于,猫耳朵、白衬衣和黑领带……
期间还骗着阮屿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宝宝,我怎么记得,前几天你才说过,要是我不行,你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做什么来着?嗯?”
说这话的时候,阮屿整个人都是悬空的。
傅予熙平日里坚持健身真不是白坚持的,举着阮屿还说话这么稳。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阮屿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要解脱了!
终于,到最后一个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