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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楼是京城中最大最著名的烟花之地,谢安双的师父茹怀的身份便是烟柳楼的头牌。

谢安双一路走到烟柳楼门口,里边的老鸨立即就笑着迎上来:“是安公子呀,许久不见安公子上我们这儿来了,姑娘们可都想念得紧。”

“近来事情多,本公子实在是有心无力。”谢安双挑起一抹笑意,“这不今日方闲下,便过来了么。”

老鸨连忙笑着应声:“安公子事务繁忙,还是正事要紧。对了,敢问安公子身后这位是……?”

谢安双懒散回答:“家中侍卫而已,不必管他。”

邢温书也在这时向老鸨颔首致意,举止得体,不像是个普通侍卫的模样。

老鸨施施回以一礼,又看向谢安双:“安公子今日要作何安排?”

谢安双略一思索:“茹怀姑娘今日可待客?”

“既是安公子前来,那自是接待的。”老鸨一听这个笑得更乐呵,“还是老地方,安公子自去便是。”

谢安双点头,带上邢温书一道往烟柳楼的楼上厢房走去。

邢温书此时似乎有些困惑:“公子常来此处找茹怀姑娘?”

谢安双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阿慎吃醋了?”

“慎”是邢温书的名,平日里除却他的家人外几乎不会有人用他的名来唤他。

如今到了谢安双口中,加上几分暧昧的腔调,听着倒像是他成了谢安双的小情人。

邢温书无奈道:“属下并无此意,公子去往何处是公子的自由。属下不过有些好奇,原来公子也会亲自到这些地方来。”

谢安双轻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又要说什么洁身自爱的大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