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也没想到公良人看着纤细,出手却这么粗暴。
而且他居然是提着对方的裤腰单手把人举了起来。
想到那个场面,他们纷纷夹紧了腿,只觉得身上的裆都跟着一起卡紧了。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他看向了另外几个男人。
“不不不,没事了!”
几个人连连摆手,就怕公良给他们也来这一下。
“好的,你们自便。”
他礼貌的点了点头,“嘭”的一声把门关紧,几个人凑过去一看,□□紧的把臀缝都卡出线了。
嘶!粗暴,太粗暴了!
……
李伥不知道夜里发生的事,他被几个人弄的昏了过去,早上是在一片黏腻的床单上醒过来的,身上也满是干涸的液体,旁边还有些七零八落的器具。
他也不在意,裸着身体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对着地毯踢了一脚,将那些碍事的东西顺着地毯踢到了一边。
外面的天是一望无际的火红色,他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烟雾飘渺,他低着头止不住的咳嗽,眼睛不知不觉的就红了。
直到现在,他依旧学不会抽烟,也无法适应这刺激性的味道。
可他仍旧一口一口不要命的抽,夹烟的手都在颤抖,却像什么戒不掉的毒药一样,抽的又狠又凶,直到燃尽的烟头烫了手,他才抖了一下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