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佐静默片刻,突然没了争执的兴趣。
“行了,随便他是你什么朋友,以后都跟我没关系,周絮娅,你以后好自为之。”
陆鸣佐来去匆匆,拢共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絮娅倏地蹲下身,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他怎么能这么想我?我真的没有……”
被她称为柳哥的男人挑起眉梢,唇角微扬,满眼讽刺,手臂却无比轻柔的揽过周絮娅的肩头。
“别哭了,为他流泪不值得。”男人轻抚着她的后背,“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子的,放心吧。”
周絮娅哭的浑身发颤:“我只是太难过了,柳哥,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了他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哭诉的情真意切,却没发现柳哥的表情有多诡异。
她为陆鸣佐付出?
这话未免也太可笑了点,要不是陆鸣佐,周絮娅现在恐怕还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呢!
柳哥低声诱哄:“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很好,是陆鸣佐不配。”
男人低沉舒缓的声音渐渐抚平了周絮娅心头的不安与惶恐,她轻轻地依进男人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