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莺咬住了下唇。

这个叫做商窈卿的女鬼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凤乐云接了符纸，把商窈卿和凤老爷子推得远了些，这才自己走过去把符纸贴在了那古画的上头。所有的宾客都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一个比一个紧张。

他们都是帝都金字塔顶端的那一批，或多或少都有经历过一些普通人没经历过的事情。但是这种场合下，他们还是又想要转身逃跑的欲望。

砰——

符纸刚刚贴上去，忽然就燃烧了起来！在符纸燃烧成了灰烬之后，忽然发出一声爆裂声，那古画竟是直接碎成了渣渣升腾起一阵烟雾，烟雾之中一个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鬼啊——”

看到这一幕的宾客尖声惊叫！要不是凤乐云让安保维持着秩序，这时候怕是宾客们就要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了，这么多人是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的！

古画中的厉鬼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吓人，乌黑顺滑的长发，精致的瓜子脸五官很是美艳，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宫装。但是她在好看，那也掩盖不了她是鬼的事实，脚底下没有影子！

厉鬼嗬嗬怪笑了两声，忽然冲着众人吐出了长长长长长，将近三米长的舌头！

“啊——”靠得近的几个宾客直接就被吓得晕倒了，剩下的没有晕倒的也在瑟瑟发抖。

商窈卿：“……恶趣味。”

似乎在那些厉鬼们看来，吓唬人类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像是她这样的鬼王就不同了，才没有那么幼稚呢！

刚刚她从柯莺那里顺过来的那一张是驱鬼显形符，原本柯莺想要用来让她显形的，现在倒是用在了这厉鬼的身上。商窈卿双手抱胸好以整暇地看着，而且还觉得挺有趣，和周边慌乱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