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这么一个消极的回答。
她似乎没有考虑到我们的关系,这让我心里多了团无名火。先不论我那点小心思,单凭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她也这么想吗?
我在台阶处站定,问她。
“那我们呢?”
顾星南把住楼梯旁的围栏扶手,回头看我,笑说:“这不是还没毕业吗?你想那么多干嘛。”
她拉着我上楼,并没把我话放心上,一句话打破现在有些沉闷的氛围:“快走吧,一堆卷子要做,你怎么还有心情想这些。”
我愣愣地跟着她上楼。
“再好也有疏远的一天,哪有关系能好一辈子的。”
这句话咽不下吐不出,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眼,堵得心口发紧。
她就是这么看待我们的友谊?她真的把我当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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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絮将充电宝还给我,倚在教学楼走廊的栏杆上,对我和顾星南的那番对话做了评价:“可她说得没错啊,你能保证你们能玩一辈子吗?”
冷静下来之后,我思考着顾星南的话,她确实说得没错,我只是不希望我们会在某一天断了联系。
我对她想法,已从初见时的好感转变成了难以被时间消磨的喜欢。我从没有这么强烈地去喜欢一个人。
她将我放在心里除她母亲外的首位,甚至能接受性向如此特殊的我,让我如何不喜欢她。
我唯一不想和她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