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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石枳青也能理解石样的想法,要是人人都想那么通透,这世间也就没有那么多精神病患者。

晚上回家的时候石枳青跟章佑铭说起这事儿,其实他也有顾虑,怕章佑铭跟其他人一样,说石样都想不起具体场景,怎么还告人家猥亵?

不过章佑铭听完过后,没有表现出很诧异,他轻声说:“很正常,你应该知道弗洛伊德吧?他在提出无意识的时候,还用了这样一个例子去论证,当时有个女人因为被性骚扰过后患上了强迫症,她也是记不得当时那个男人摸了她哪里,在找弗洛伊德治疗的过程中,弗洛伊德问她,夏季别墅在哪里,她就说了句,山的腰部。那男人摸的就是她的腰。要不,你联系下安医生?或许有帮助。”

石枳青摇摇头,说:“我跟她提起过,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剖析自己。你要想这件事情她能够隐瞒这么多年,现在才意识到,再说……”

“就算是真的,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法给她个解决方案是不是?”章佑铭说。

石枳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要不我什么时候跟她聊聊?”章佑铭说。

他虽然不是专业地做咨询的,但好多年前也看了许多关于精神分析类的书籍,就当做朋友一样跟石样聊聊,他想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说到不配,他也有过这样的困扰,指不定就能给石样帮助。

“也不是不可以,你自己在微信上联系她。”石枳青说。

当下章佑铭就立马打开微信,给石样发了消息,问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消息发出去过后,石枳青也一直盯着章佑铭的手机,生怕错过消息,哪晓得等到睡觉那会儿,石样都没有回复。

看来是谁也不想说。

那几天石枳青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后面还是章佑铭想出个法子,说是把黑妞送到石样那里养些日子,有宠物陪着她,说不定石样会对黑妞敞开心扉。

“黑妞又不粘人。”石枳青看了眼缩在章佑铭怀里的黑妞,一脸嫌弃。

黑妞就稀罕章佑铭。

“那我自有办法,黑妞可听我的话了。”章佑铭破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