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梦到我了?”
事后,章佑铭问靠在他胸膛上抽烟的石枳青,他轻轻地玩弄着石枳青的手指,弄得石枳青心里一紧。
昨晚石枳青确实梦见章佑铭了,还是那种事情,羞人地不好描述。
“嗯。”石枳青才发现他嗓子都有点哑了。“你这房子隔音怎么样?”
“还不错,梦见什么了?”章佑铭问。
石枳青将烟掐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你们这行当的,不禁欲吗?”
“禁欲。”章佑铭将看了眼烟灰缸,又跟石枳青对视上,他说:“不禁你。”
石枳青笑了,这家伙还会整土味情话。
“你昨晚梦见我们做了是不是?”
石枳青皱眉,疑惑地盯着章佑铭,问:“你怎么知道?猜的?”
“不是,是我故意进入你的梦。”章佑铭说。
石枳青露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他觉得章佑铭病得不轻。“章佑铭,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没有说胡话,真的。”章佑铭解释。
“具体呢?”石枳青心想,细节你总不知道吧?
章佑铭顿了顿,说:“在厨房,当时你在开罐头,我从背后抱住你的,罐头盖子还刺伤了你的手,流了血。我用嘴帮你处理了,然后我们就接吻了,血腥味很重……”
“停,你先别说了。”石枳青喊停。
一点没错,章佑铭说得一点没错。
他站起身来,将平角裤拿过来,看见上面的白渍,犹豫了两秒,还是穿上。
起身后,他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章佑铭不是正常人类这一点的冲击,不亚于当初知道母亲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