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碎这个限度。
谢安双简单翻阅几页,抬头想再开口嫌弃几句,却正好看见邢温书单手撑在太阳穴的位置,面容隐隐带着疲倦。
说起来,他占了邢温书的榻,那邢温书应当有一夜未眠了。而且身为他的侍卫,他尚在这里,邢温书就还得保持清醒随时应对他的需求。
正巧这时邢温书留意到他的视线,转头看向他,半点疲惫的模样都不剩:“陛下可是还有何吩咐?”
……反正邢温书容忍限度那么高,也不急着在这一时逼他。
谢安双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他将手中的书卷随手往桌上一放,起身道:“罢了,邢爱卿这里属实无趣。孤要回长安殿了。”
邢温书放下手中的笔,说:“陛下尚在病中,臣去命人备轿,还请陛下稍候片刻。”
说着他便将桌上的东西摆放好,似乎是打算同他一起去长安殿。
谢安双蓝封 在这时摆了摆手:“备轿可以,你就不必跟去了。孤可不想再听邢二公子唠唠叨叨的,坏孤心情。”
闻言邢温书也不多说什么,温和道:“那好吧。不过陛下要记得多注意身体,莫要太勉强自己。”
谢安双轻哼一声:“也不知平日究竟是谁在勉强孤。”
听着他抱怨似的语气,邢温书笑了笑没应声,出去找人来备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