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担心采采,我会全力保护好她的,他可能不会找采采保护,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如果没本事动不了对手,就喜欢转移目标伤害他最在乎的人。”

“怎么办?”赫连弦月紧张地心脏猛抽了一下,“采采!”

安灿阳安慰道:“没事的,弦月,我和赟儿表哥一定不会让采采被伤害到一根汗毛。”

肖智赟也安慰,“不要担心,目前他知道我们在找他,他暂时不敢也没有机会来找麻烦。”

“赟儿表哥,他最有可能藏在哪里?”安灿阳问。

“我们目前还没有线索,他不敢用身份证,出逃也可能是偷渡。”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要出逃?”

“抓到他的一个小弟。”

“他要逃,肯定要取钱啊,你们监控银行啊。”安灿阳两眼放光。

“我们早想到了,他最近没有去银行取过钱,他身边有很多现金,他是一个随时有准备的人,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嫌钱不够,去和龙腾辉联系再要很多钱。”

“他杀人跟龙腾辉有关吗?”赫连弦月问。

“你怕他连累到龙腾辉?”安灿阳不高兴了。

“不是,我是希望连累到他,我不希望见到龙腾辉。”

听到这里,安灿阳才满意了一点。

赫连弦月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吃醋?

肖智赟道:“有关系,不过龙腾辉没有参与,也没有教唆,他不是主谋,他最多是包庇罪,我们会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