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紧接着又是几大个耳光, 这一系列的动作直接没等安灿阳喘一口气,他咬牙一声不吭……
代茗听得屋子里的动静, 不顾安灿宇阻拦,冲上来拍着书房门哭叫着:“安从德, 你给我住手, 安从德,你要打出来打我啊!你不要打我儿子, 呜呜呜……阳儿……”
代茗的哭叫只会让安从德更加心烦,他连手带脚打安灿阳打得更狠了, 安灿宇跑上来,“妈!我们下去,你越哭他打得越狠, 我们下去等着, 我已经打电话给远儿赟儿哥哥了。”
果然, 代茗听得她越哭, 屋子里的动静越大, 她压抑住了哭声, 小了很多,“我的阳儿,呜,呜呜呜……”
安从德打累了,他打人的节奏慢了下来,他指着跪着的安灿阳,怒不可遏,“你这个鬼崽崽,怪物子,你把老子的钱拿来像这样造,老子还以为你开公司了,出息了,能干了,没想到你给老子做出这种事情。”
安从德越说越气,「咚」地,又是狠狠一脚,安灿阳疼得弯下身子,他慢慢直起身子,心里升起一股火气,“你只会打人解决问题吗?”安灿阳眼含怒气。
“给老子闭嘴。”安从德一声怒吼,眼睛扫在安灿阳的耳钉上,安灿阳戴得仍然是一颗弦月造型的耳钉,他后来在他定做项链的那家珠宝首饰工作室又定做了好几枚弦月造型的各种材质的耳钉,此刻他耳朵上是一枚白玉的,发出冷冷的月白色荧光,刺得安从德更加心烦气戾。
他上前一把扯住安灿阳的耳朵,死劲一揪,把那颗白玉耳钉活生生从他耳朵上扯了下来,安灿阳的耳朵立刻血流如注,安从德恶狠狠地把耳钉砸在地上,只听得忒地一声轻响,耳钉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你给老子……”呼呼呼,安从德喘着粗气,胸膛被气得起起伏伏,“你给老子……”啪一巴掌狠命拍在安灿阳耳朵上。
安灿阳疼到极处已经不觉得疼了,麻木了……
安从德扯开安灿阳的体恤,一根月亮项链露了出来,同时还有安灿阳的纹身……
已经找不到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安从德的爆怒了,如果此刻他手上有把刀的话,估计他会毫不犹豫地朝那纹身处砍上去。
安从德去扯项链,被扯耳钉安灿阳是防不胜防,但是扯项链,他用手拼命护住……
这一护让安从德更加暴跳如雷,“鬼崽崽,死崽崽……你他们还纹身!月亮月亮月亮……”又是暴风雨般的拳打脚踢……
“安从德,你只会打人解决问题吗?”这时候安灿阳还有力气吼。
“好好好,你连老子都不叫了,为了个几把男人,他是男人,他跟你一样,你他妈眼睛瞎了,看不出他是男人吗?气,气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