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撇了撇嘴,吃完饭去跟餐车上的服务员闲扯,等到后半夜直接趴在桌上休息。
火车走得很慢,醒来时长缨还有点迷糊,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到了吗?”
“快了,你先去洗个脸。”一会儿要去省地质局,蓬头垢面的不好。
老绿皮车上的卫生间镜子擦拭的极为干净,长缨看着镜子里的人,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把水泼在脸上,头脑顿时清醒许多。
不到十八岁的姑娘还是一支漂亮的花儿,嫩的能掐出水那种。
这段时间没农忙皮肤又养了回来。
只是太过于白嫩也不好,容易留给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坏”印象。
回头还得把自己捣鼓成熟点,这样跟人交流的时候更容易取得对方信任。
从火车上下来,曹盼军打算先去吃点东西。
“你还有钱吗?”
这问题可真是问对了。
“没有。”
曹盼军怒了,“那你一脸兴奋做什么?”
他怎么就对傅长缨抱有希望呢,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咱俩去公社的时候谁还带着钱?”
因为要紧急去市里,这还是朝公社那边借了钱。
这不,又花在了火车票上。